小时候就把乐器看做是一件神奇之物，每当听到它发出天籁般的声音时，心灵总感到莫名的喜悦与震撼，它具有的超凡魅力，让我们远离尘嚣，进入一个梦幻般的美妙世界，相信许多人都有和我一样的感受。时至今日，在奔波忙碌之余，能静下心来，听一会儿音乐或参加一场演奏会，对我来说，都是莫大的艺术享受。
在仪器行业工作了几年，扩大了对仪器广义概念的理解，看到乐器的时候，我常在想，它不也是一种演奏音乐的仪器吗？不同的乐器就是不同的发声仪器，可以演奏出风格各异的乐曲。一次查阅资料，看到学校的物品分类里，把乐器归入教学仪器，深感认同。
走近乐器的机会终于到了，6月29日，作为《QC检测仪器》杂志记者，我来到北京乐器研究所，在信息中心蒋悦副主任的陪同下，就乐器行业质检工作和行业发展等情况采访了北京乐器研究所所长、国家轻工业乐器质量监督检测中心主任张小川，主管检测与信息工作的副所长王玮，国家轻工业乐器质量监督检测中心副主任贾岳。
记者首先询问了研究所及质检中心的具体情况，他们一一做了介绍。
北京乐器研究所成立于1956年，原名是“中国轻工业科学研究院乐器研究所”，成立之初隶属于轻工业部，是全国迄今唯一的乐器科研院所。现有三个主要职能部门，即国家轻工业乐器质量监督检测中心、全国乐器标准化中心和国家轻工业乐器信息中心，同时拥有一个科技研发中心以及与乐器相关的各专业实验室。
近年来，随着国内经济发展，广大消费者对包括音乐在内的精神文化需求持续增加，为提升整个乐器行业的产品质量，保证乐器消费的安全可靠，在政府和主管部门的大力支持下，质检中心投入上千万元，相继引进具有国际领先水平的高精度检测仪器及分析设备，强化了市场监督和质量检验能力，同时针对乐器检测的独特性，大胆创新，组织科研人员研发专业检测设备，填补了常规仪器留下的技术空白，获得多项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国家专利，在乐器领域成为国内，乃至国际上首屈一指的质检平台。
贾岳副主任介绍说，国家轻工业乐器质量监督检测中心是目前中国乐器行业唯一具有CNAS/CMA双资质认证的签约实验室。乐器环保认证工作始于2015年，2016年首批启动《钢琴环保认证》，目前国内多家品牌钢琴企业，如星海钢琴、海伦钢琴、珠江钢琴、宜昌金宝长江钢琴等均通过认证，获得了“中国环保产品认证”标志。今年初，质检中心又会同中国质量认证中心和行业专家审定了《民族弦鸣乐器环保认证规则》，适用琵琶、筝、阮、三弦、二胡、扬琴、古琴等十大类民族弦鸣乐器产品。目前，该《规则》已通过并实行，相关民族乐器生产企业的环保认证工作已经在进行中。乐器环保认证是质检中心为行业企业提供的重要服务项目之一，它事关乐器产业向“绿色制造”的提升，也事关消费者人身健康与安全。在国家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大背景下，开展乐器环保认证可以更好地服务于产业升级，引导绿色消费，助力安全生产，促进行业持续健康发展，对优质企业的品牌保护和品牌价值提升，对走向海外的行业企业进一步提升国际竞争力，对“一带一路”发展战略的实施都具有重要意义和积极的推动作用。
随后，蒋悦主任介绍了国家轻工业乐器信息中心的情况，目前信息中心主要编辑出版乐器行业唯一一本科技类核心期刊《乐器》杂志和以商贸类为主的《中外乐器信息》杂志，同时负责乐器行业的门户网站《中国乐器信息网》及公众号等新媒体的日常维护与编辑、发布。其宗旨和职能范围是：“为乐器行业发展提供信息服务、信息采集、信息加工处理、信息分析、信息发布、信息系统建设、信息资料管理、信息咨询服务、信息业务培训和信息产品研制开发，及乐器行业出版物的出版、发行、广告业务、信息交流等相关活动”。信息中心发展目标及定位是以“两刊一网”为基础，在信息处理方面力求“专业、迅捷、深度和广度”，努力打造新时期乐器行业的全方位、立体化信息交流平台，充分体现信息中心公益性、第三方的行业地位，为乐器行业、企业和广大音乐人、消费者做好信息服务，发挥信息交流和沟通合作的纽带作用。
接着，全国乐器标准化中心主任张小川介绍了全国乐器标准化技术委员会以及全国乐器标准化中心的基本情况。2008年10月，经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批准，组建成立全国乐器标准化技术委员会，秘书处设在全国乐器标准化中心。全国乐器标准化中心于1984年成立，业务受中国轻工业联合会指导,是全国乐器行业标准化技术归口单位。标委会负责对全国乐器行业的标准化工作进行管理和根据行业需要负责编制乐器国家、行业标准的年度制（修）订计划以及完成各级国家标准化行政管理部门下达的乐器国家、行业标准的制（修）订工作。还针对国家有关的标准化政策，提出乐器行业标准化工作规划、技术措施、“采标”建议、标准化成果的奖励项目和建立本行业的标准体系，并按照《标准化法》《国家标准管理办法》《行业标准管理办法》等规章制度组织国内有关部门、有关专家和科研、商业、企业的工程技术人员对标准制（修）订过程中提及的“要求、方法”等进行论证、验证、审核和审定。负责宣贯、推行、监督国家、行业标准的实施和调查分析企业对标准的执行情况，向有关方面提供乐器标准的咨询与服务，以及在质量监督检验、质量认证等工作中提供标准质量水平评价的服务。
除了三个中心，乐器研究所还有一个有研发中心，张小川所长告诉记者，研发中心是我们特别倚重、赖以生存的部门。起初是从电子乐器开始，叫数码音乐平台，那时候主要经营钢琴自动演奏系统，当时是国内领先的，后来国内市场上的电声乐器发展得特别迅速，科技研发部主要围绕电子乐器的科技攻关主题，着力于高端环节的技术攻关与成果转化，近几年里分别获得《自卡式可调配重数码钢琴键盘》、《十二盘音准仪》和《钢琴静音装置》等项国家专利。围绕“数码音源”技术的科研工作也已经展开，“建立中国民族乐器音色库”、“电子鼓”、“电子马林巴琴”等科研项目都相继启动，我们的目标是建立国内先进的电子乐器应用研发中心。
现在我们把视角放到环保领域和跨行业交流，比如说制作材料和环保工艺，因为研究所是公益性事业单位，所以我们要尽可能地履行我们的公益职能，服务于行业企业。比如说企业在环保问题上是被动的，上面要查了，或者停产整顿了，才会去如何改进它。但我们要在环保领域及早下手，提前给企业找出路，比如说喷漆、粉尘等这些影响比较大的东西，从技术手段上现在就想办法解决，一旦环保政策上有要求可以立即提供解决方案，这无论对于环境还是对于企业都是好事儿，我们现在重点放在这一块儿。
当QC记者问及行业发展情况时，张小川主任说：
乐器行业规模不大，而且有它自己的特殊性，比如归口上，把乐器归到轻工业里面，但实际上它同时具有文化产业的属性。经过改革开放几十年的发展，在规模上，我们国家已经是世界上最大的乐器产销国，即使这样，产业规模和产值也就在400 个亿左右，非常小，因为这个行业本身特点就决定了不可能很大。乐器行业里中小企业比较多，大企业相对少，上市公司较少而且基本是在中小企业板和创业板。
乐器作为一种特殊商品，它越是高端，就越是讲求个性化，乐器即有标准化的一面，也有个性差异的一面。它因人而异，比如有人喜欢高音的，也有人喜欢柔和的。工业制造的乐器与手工制造的乐器，从标准上讲都是符合规范的，但它的艺术属性如主观表达等可能就不一样了，大师手工制作的和流水线生产出来的肯定不是一个概念，可测量的技术指标上也许差异并不显著，但是人的主观感受可能完全不同了，所以乐器具有的这种特殊性与其他行业的产品还是有很大区别与不同的。
从乐器生产的优势上，中国作为世界工厂，在产量上和成本控制上可能更优势一些，而在欧洲地区，作为西洋乐器的发源地，肯定有它的优势，可以说各有所长。其实许多国外的品牌，他会在国内找代工，同样的东西，就是我们国内生产的，一样的品质，一样的做工，这些代工的品牌在国际卖得非常贵，比我们同样生产线上下来的自己品牌的产品要高出很多。
蒋悦副主任补充说：这也能体现出国内产品的质量已经得到认可，主要问题是在品牌培育上。近几年好多企业都走出去了，他们在收购国际上的一些知名品牌，这些品牌虽然很大，历史很悠久，但鉴于欧洲疲软的经济形势，经营状况并不理想，所以国内有实力有远见的企业会收购它，把它的技术掌握在手里，同时也可以让这些百年品牌得以传承，在能预见的将来，前景非常好。
QC记者：这几年国内经济形势不太好，你们乐器行业受到的影响不是很大吧？现在国内其他行业都面临着产能过剩，产品结构调整等局面，国内乐器行业存在这些问题吗？
张小川主任：在轻工行业里比较的话，乐器行业相对还好，整个轻工行业的利润率可能在５%左右，其中有快速消费品和耐用消费品，我们乐器行业的利润率差不多能达到7%以上，不到8%。
刚才说过乐器本身具有文化产业的属性，而国家提倡艺术大发展大繁荣，人民群众也在提高物质生活水平之后有了进一步丰富精神文化生活的需要，他们把许多资源投入到文化和教育消费当中，比如培养孩子学学乐器，听听音乐会，大家条件都好了，文化消费越来越多。这几天正好有个国际演奏日，宗旨就是让全民爱上音乐，号召大家都去玩乐器，大家对乐器的认可越来越多，这对乐器行业发展都起了促进作用。所以国内乐器行业不存在产能过剩的问题，从统计数据来看，也没有看到，当然积压、滞销的个别现象肯定会有，但从整个行业上看，包括我看了行业发展报告，没有由于经济形势不好带来的产能过剩。
QC记者：一个行业要发展，需要有好的行业标准，咱们国家的乐器标准与国际水平相比情况如何？
张小川主任：与国际上相关的乐器标准比较来说，有些标准我们是处于国际领先地位的，甚至是开了先河的，比方说我们的乐器有害物质限量（GB/T 的28489-2012），据我们了解，在有害物质方面，尽管在欧洲有那么严格的管理制度，但对乐器行业并没有标准上的要求。我们在类似环保安全类的标准上，一直紧跟世界上最严格的，包括其它行业的安全指标，比如说挥发性有害物质、重金属、放射性元素，欧盟有普适性的标准，但它没有包含乐器，可以说我们检测中心目前在国内，以至于在国际上，都是最大的、检测项目最全的。
QC记者：政府现在大力倡导创新，产业发展的方向也在于创新升级，请问在乐器创新上，咱们做过尝试吗？您给介绍介绍。
张小川主任：乐器创新是一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的事儿，举个例子吧，钢琴，钢琴诞生有三百年了，在这三百年里，它的变化不能说没有，但也是逐步在进步在调整，这涉及到大众的接受程度有多少，比如我有一个设计团队把它做成了一个新的样子，新的演奏方式，那时候它还叫不叫钢琴了？创新肯定会有，在传统的声学乐器方面，可能更关注于性能的改进，声音品质的改进。在电声乐器方面可能更多了，会加各种演奏功能，配合现在的互联网，有好多新鲜的东西出来，还有就是传统乐器和电声乐器的衔接，比方说手风琴，它是一件比较传统的乐器，演奏方式也比较独特，它的声音表达也比较有特点，现在我们有一个科研课题就是做电子手风琴，因为传统手风琴也有它的缺点，主要是太重，尤其是120贝司的，背着那个琴孩子受不了，家长也不忍心让他学，如果没有新的演奏人口的话，这种乐器就会往下走的。如果把它创新，外边材料可以用碳纤维，这就算创新了，但手风琴的物理结构决定了，它不会太轻的，它是簧片发声的。现在的项目是做电子手风琴，就是把它的物理结构去掉，保留演奏方式，保留手法，让它电子发声，就是喇叭发声，让它在声音的表达上至少能达到传统手风琴一样的效果，既然叫电子手风琴，我们一定要尽量让它是手风琴的声音，在这基础上我们可以加入其他的功能，比如伴奏我们是不是可以用小提琴来伴奏，一样演奏出来，这些都可以实现，所以创新会有，我们一定会在创新方面做大胆尝试，摸索未来发展的道路。
QC记者：乐器行业的产供销一体化做得怎么样？总体上是不是协调发展？企业间是否存在恶性竞争，打价格战的情况？
张小川主任：从价值链上来说，产品从它的设计、研发，然后加工制造，品牌建设和销售，这个产业链里面，价值曲线是一个微笑曲线，中段处在最底下，它的价值就相对低，利润率也相对低，高的是研发设计和营销。不光是乐器行业，大多数国内企业都面临同样的问题。世界工厂就是制造，给国际品牌做代工，而他们的售价是我们的数倍，这是实际情况，所以在产业发展上，必须要改进和调整，在研发与设计上和品牌建设与销售上多下功夫，培育自己的品牌，生产出有更高附加值的产品，把“中国制造”提升为“中国创造”，这是各行业发展的大趋势。
至于企业间的恶性竞争，在我们行业并不明显，因为乐器产品相对特殊，它的学习成本比较高，首先消费者购买它要了解这个产品，它是有门槛的，比方我想买把吉他，想了解它是非常困难的，这就导致了市场不像其他市场是一个充分竞争的市场。比方买车，了解一个车也是非常困难的，但它有庞大的消费基数，它有充足的市场调节机制，然后发挥市场的良性竞争，但乐器行业受众偏小，门槛又高，特别依赖于主观感受，可能一些市场手段在里头就失灵，就不能用传统的眼光看待它，乐器市场的表现可能与其他市场完全不同。
QC记者：咱们检测中心主要是检测乐器的哪些方面呢？作为全行业的检测机构，你们对乐器的质量和安全都有些什么想法？
贾岳副主任：我来简单介绍一下，乐器检测主要是在性能、工艺和环保三个方面，比如检测钢琴，我们要把整琴放在检测柜中，测量甲醛等有害物质的释放量，都是按照标准来检测的，现在主要是做环保检测的比较多。我们检测中心里常用仪器有一百多种，小到卡尺，大到15立方米的检测柜，还有气相色、原子吸收、质谱等等，对声音等物理属性也都有固定的检测项目。刚才张主任也讲了，乐器是一种特殊商品，它除了具备工业产品的物理属性外，消费者更重视它的主观感受。经过检测我们可以看到乐器的物理参数都是一样的，但是表达出来不一样，有人喜欢这个，有人喜欢那个，而且你也没法评价哪个好，只是说人们在注重物理属性基础上更注重它的主观属性，所以在选择上，人们最主要是请专家做主观鉴定，听取他们的评价和建议。
张小川主任：我们对乐器发展确实做过一些考量，时代在快速发展着，工业产品的性能和安全都得到很大提升，标准也越来越高，我们在想，如何去引导行业更注重安全环保，我们一方面密切关注环保领域的发展，以提升国内乐器产品的安全性，一方面及时把标准制定出来，随后我们要上检测手段，包括进口好多检测设备，这样来带动全行业安全环保事业的发展和落实，促使企业去提升他们的品质。其实工业4.0也好，中国制造2025也好，如果没有外部力量单靠市场手段去调节的话，做起来会非常缓慢，这就需要我们更好在行业里发挥作用，我们必须考虑企业的需要，企业可能忙于经营，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顾及太多，这就需要我们提前为他们着想，所以我们把着眼点不是放在个别企业上，而是放在整个行业里面，为行业服务，掌握国家经济发展的大趋势。
QC记者：新一轮工业革命强调智能制造、绿色制造，它们会不会对以传统工艺为主的乐器行业造成冲击？它们会带来哪些影响？
张小川主任：我觉得这要分开看，因为工业品可能更多地需要有现代化的配套设备，通过制造技术的提升得到快速发展，而大师做琴的话，可能更坚守传统的制作技艺，这样的“大国工匠”，我们行业就有，他们怀揣的技能，甚至是绝活儿，在行业里是非常重要的。当然传统工艺不仅要保护，还要得到传承和发展，目前来看，情况还是挺好，整个行业发展得不错，每个细分领域都会有它的市场需求，比如柳琴等小琴种，都有一定的市场需求，但凡有需求的产品，就会有人来做。相反，没有市场需求的东西，即使里面有技能，也会逐渐萎缩，社会在慢慢发展和变化，只有适应时代发展，适合百姓需要的东西，才能生存下去。就像过去蜂窝煤炉子用的烟筒，有的白铁师傅打得非常棒，绝对的手艺活儿，它可能技术是非常棒，但现在还需要它吗？当工业制成品比手工制造更有优势的时候，有些手艺真的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也没有需求了。当然有些传统文化的东西是需要保护的，但是市场因素也不能忽视，最终还是市场说了算。
QC记者：乐器行业虽然产业规模不大，但你们却做得风生水起，成绩裴然，请谈谈十三五规划和你们今后工作的重点。
张小川主任：庆幸我们有一个好的行业协会，有一个优秀的领导团队，他们在为企业着想，为企业指明了方向，也为企业解决了一些实际问题，帮助非常大。乐器行业的十三五规划主要重点是放在音乐教育、培育市场和培育音乐人口上面。我们今后的工作重点就是围绕这一目标，做好各项服务，让乐器行业在人民群众不断增长的需求中获得长足发展。
小行业有优势也有劣势，从我们自身说，劣势之一就是营收少、支出多，仅检测中心的设备投入一项就已经过千万元了，我们一直还在追加投入，为了使我们服务行业的能力不断得到提升。虽然检测是收费的，但收回来的费用是非常低的，但我们义不容辞，因为我们是公益性的，事业单位分类改革已经明确定性我们是公益二类的事业单位，我们必须履行自己的公益职能，不能以盈利为目的，我们必须更多更好地服务于这个行业，这不仅涉及行业发展，还涉及到孩子们的教育安全，决不能调以轻心。所以在今后的发展上，我们还要继续加大投入，换个角度讲，我们加大投入也是给企业减轻负担，企业不需要再购买昂贵的检测设备，培养相关的人员，只需要将工作委托给我们。
检测中心现在覆盖了全国绝大多数的乐器检测，我们有一套最先进的设备、实力雄厚的团队，科学严谨的工作流程，相当于就是企业的技术中心，企业把产品拿过来，检测一下质量情况，有什么问题再拿回去改进，他只需要付出很小的一点代价。为了保证仪器的稳定和数据的精准，我们购进了上千万进口检测设备，光谱、色谱、质谱等都有，都是安捷伦等国际名牌。我们的要求很高，控制误差严格，如果在一定的误差范围内，国产仪器也不是不能满足要求，但我们始终瞄着国际检测技术的前沿，关注国内外安全技术的发展，比如说欧盟和美国有新的涉及安全的指标出来，我们便会及时调整，我们的标准本身在世界上就处在领先水平，如果设备跟不上的话，我们怎么能保证企业产品的质量和安全呢？
今后我们还要持续深入开展环保认证工作，尽管国家没有强制性认证，但我们发放的产品绿标，在教育市场上非常占优势，可以帮助那些做得好的企业，在市场上得到回报，他们毕竟有所投入，为了安全，为了环保，肯定会有很多付出，履行社会责任不是一句空话，作为乐器行业的重要公益事业单位，我们会竭尽所能有更多更大的作为。
采访结束后，贾岳副主任、蒋悦副主任带领QC记者参观了中心所属的计量室、声学性能检测室、工艺检测室、物理实验室、消声室、乐器感官评价试验室等处，看到全国各地送检来的乐器整齐摆放着，检测设备悄然工作着，环境整洁清新，令人惬意。他们表示，近年来，随着市场监督和质量检验能力的提升，企业送检率越来越高，说明企业对质量与环保的重视程度在不断增加，质检中心自主研发并获得多项国家专利的专业检测工具，也受到业内专家和企业的一致好评。蒋悦副主任说，我们相信，只要千方百计、真心实意地为行业和企业发展效力，即使小行业也可以有大作为。（高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