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中国航空航天工具协会(英文名称为China Aero-Space Tooling Association，缩写为CATA)，是经国家民政部批准成立的，具有社团法人资格的全国性的非营利性组织。协会以服务我国航空航天工具行业为宗旨，代表行业企业的共同利益，维护会员的合法权益，在政府与行业企业和用户之间发挥桥梁、纽带和中介组织作用，在本行业企业间发挥自律性协调作用。协会是以航空航天工具与设备(用于研发设计、制造试验、服务保障等)及相关产业科研、教育、生产、营销、应用的企业事业单位和个人自愿结成的，目前协会拥有包括刀具、计量器具、夹具、模具等领域的团体会员近200家，下设刀具、计量器具、夹具、模具、飞机制造企业技术装备等5个专业委员会，协会常设办公地点在北京市朝阳区京顺路7号。
初冬的京城并不寒冷，北风荡涤雾霾，阳光依然明丽。抱着一份对中国航空航天人的景慕之情，记者如约来到了位于三元桥附近的中国航空航天工具协会，采访了协会秘书长燕照琦。燕秘书长三十多岁，年富力强，思路敏捷，是我们采访中所见到的最年轻的一位秘书长，言谈之间，透过话语，可以看到他对工作的热忱与执着，对航空航天事业的忠诚与热爱，这也许就是“航天精神”的一种体现吧。
燕秘书长：欢迎你们，早就听说过，你们杂志办得不错，十几个人的团队，经过这么多年努力，办得有声有色，成为检测仪器行业的知名媒体，相当可以了！你们杂志在检测和检测设备方面有哪些侧重点吗？
ＱＣ记者：我们主要是以检测技术和各种无损检测、理化分析等常规检测仪器为主，包括计量，几何测量等等，范围很广。象蔡司、海克斯康、奥林巴斯、法如等这些国际知名企业，都与我们有合作关系，您应该都熟悉，咱们航空航天工具里不是也包括检测这一块儿吗？这涉及协会的情况，请您简单给讲一讲。
燕秘书长：也不是很熟，听说过，比如蔡司在光学里是很有名的。我去年九月份来的协会，时间不长，所以对具体有些东西了解的还比较少。检测是我们工具的一个组成部分，您说的这个涉及到我们的业务范围，我先说说我们协会的情况，我们是1990年正式成立的，但是它的前身是1981年，当时三机部成立的航空工具协会，另外航天单独成立了一个航天工具协会，那时不在一个部管嘛，后来在八十年代末的时候，航空和航天整合到一个总公司，机关到了一块儿，大家说那不如都合一块儿吧，就这样把两个协会合到了一块儿，九零年正式成立，从民政部正式完成了注册备案的程序，所以对外说，我们成立于1990年，实际上前身是1981年，是有些历史的。
成立之后，协会比较专注地在做制造工具，其中重点涉及到刀具、测量器具、夹具、模具和工装五类，这五类基本上集中了在制造过程中所使用的工具。到了今年换届时，我们会员大会又把这个范畴重新明确了一下，工具的范畴延伸到广义的工具概念，应该说航空航天的制造产业当中，凡是实现目标所能借助到的这些东西都可称为工具，比如机床等等也都属于广义的工具。那么经过这样确定以后，我们的工具范围就有了一个比较大的变化，从整个制造的生命周期角度上说，或者从产业链角度上说，把原来局限于制造过程中使用的工具，往前延伸到设计阶段所使用的工具，往后延伸到产品使用、保障和维护阶段所使用的工具，所有这些也都是工具，把航空航天产品和工具的概念向两头做了一个扩展。原来更多的可能是局限于硬件和实体的工具，扩展后不仅包括实体工具，还包括了软件工具，这都是我们的工具范畴。
所以您刚才问到的检测，很明显，检测也包含在我们里头，原来我们本身就有一个测量器具专业委员会，我们下面有刀卡量磨夹五个专业委员会，其中检测仪器就有一个专业委员会，原来它是做制造的，扩展以后它就包含了后端检测用的东西，包括无损检测等等都包括进来了，应该说现在我们工具行业是覆盖了航空航天制造业产品整个的生命周期，全过程都包括了，这个变化挺大的。我们从原来狭义的制造阶段上升到广义的工具阶段。
ＱＣ记者：检测对于航空航天行业更为重要，质量问题关乎重大，这方面工作你们一定做的比较到位。现在国内是经济调整期，各行业业绩都普遍下滑，根据行业特点，咱们航空航天工具行业在这方面受到的影响不会很大吧？
燕秘书长：航空航天产品其实很重要的一个特点就是精度高嘛，所以对检测的要求比较高，也比较严格，做得相对还是比较好的。至于经济的影响，情况是这样的，我们这个行业，实际上专业化的工具厂不多，协会一百多位会员单位里头，真正专业化的工具生产厂不超过十家，剩下的基本上属于航空航天这些制造企业，他们为了保障自己的研制和生产，有一个分厂或一个部门在做工具的保障，这种性质的比较多。大的工厂，它通过一个分厂或部门专门给它来定制这种工具，因为咱们的东西好多是非标的嘛，我们相当一部分会员应当是做这个的，真正专业化厂数量不是很多，所以对这个行业来说，他们的竞争力可能要弱一点。我们这个行业里头，绝大多数的工具应该都是以采购为主，采购里头又基本上是以国外的为主，所以我觉得，航空航天做工具的企业，对工具行业本身的影响比较小，它更多的角色可能是工具的用户，真正对工具行业影响比较大的是那些机械行业里做工具的，他是专门做这个的，比如做机床做工具的，航空航天上更多的是用，有很多企业是按照装备制造的要求，做出设计之后，有可能他就做两件样品，剩下的就从外边找一个专业化的厂来给他做，找代工了嘛，他自己可能不太做这种东西。
ＱＣ记者：改革开放以后，咱们的军工企业改变了经营模式，军品民品都做了，军企在国内市场也有一定优势。我想问一下，包括军企在内的国内航空航天工具企业，从技术能力和装备水平上和国外相比，差距很大吗？这里面主要存在什么问题？
燕秘书长：对，现在国家也在推“军民融合”嘛，军民融合其中一个重要方面就是把军用的一些技术和一些能力，向民用这方面转移，军工企业做民品，把在装备研制过程中取得的成果向民口转移，这已经是常态了。
国内与国外先进水平相比，差距还是挺大的。从我的会员企业说吧，他们的职责和使命，更多的就是保证研制和生产，所以呢，能买到的现成东西他就买了，买不到的，没招儿，他就自己设计，自己来做。他没有更多的想法，去生产或创新工具产品，去占领市场，因为我们整个会员实际上就是“保障”这样一种角色，大多数都是这样，只有不到十个的专业化厂，他们可能要研发一些新品呀，系列化呀，同时要把质量做好，把水平提高，再去做推广，但这样企业所占比重相对较少，这是我们行业里会员的情况。再往外推，从大的行业角度上看，我自己感觉，还是基础问题，基础太薄弱了，咱们一说到制造业总会说到材料、工艺等一些问题，其实这些问题在工具行业里是一样存在的，材料不过关，工艺不过关，有些仿别人的东西，也没吃透人家的技术，除了材料，工艺这些问题外，还有个大问题，咱们大量的东西缺少实验，国外很多都是靠实验靠数据得出来的东西，咱们缺这一套，所以这些基础的问题，就带来了整个行业达不到国外水平。从我们接触到的一些情况来看，国内有一些企业水平在飞速提升，有一部分达到或者接近了国际先进水平，但从整体水平上来说，确实还有很大差距。
ＱＣ记者：我们国家的无人机是不是做得不错呀？我们媒体常去参加展会，看到各种航空展上都在大量展出无人机，热度空前，请谈谈您的看法。
燕秘书长：无人机这两年是一个爆发式的增长，也是行业最热的热点之一。无人机这个行业怎么说呢？在现阶段，国内的无人机从使用和销售上感觉好象是很牛的，到处卖，到处在用一样，象深圳的一家公司号称他的无人机在同类型无人机中占全球销售比多少多少，确实很火，但从技术上讲，我感觉不太好比较。大家都看到了这是一个热点，很多人想进来，在这个热点下面，无人机到底怎么使用，怎么管理，国家不也在探索吗？可能有一些管理办法也在酝酿当中，几年前亚马逊不也在说嘛，他的无人机要在多长多长时间内送达，他提了很长时间了，保不齐在不久的几年就要实现了。但拿咱北京自己来说，它可能涉及到一个问题，性能达到一定程度的无人机，国家可能要求在无人机上必须加装模块，你比如六环以内不许飞，或者飞多高，你必须预设这种模块，不然你这个产品是不允许的，低空管制现在是一个难点，国家要放宽，但是怎么放？国家对于什么叫无人机，这个定义也正在讨论阶段，现在常说的那个无人机到底是不是无人机？高端的航模，它能不能叫无人机，这个业界也在争论。
（记者插问：无人机有行业标准吗？）无人机的行业标准，今年航空301所，就是我们协会所在的这个所牵头，跟行业内的一些单位成立了一个“中国无人机标准联盟”，在推标准化的事儿，包括前面说的深圳那家公司，都是这个联盟的发起单位之一，联盟秘书处设在航空301所，这也是今年成立的。
ＱＣ记者：301所是负责制定标准的专业机构吗？咱们协会办公处就设在所里，是不是协会工作人员，包括您，都来自301所？
燕秘书长：301所的业务主要涉及下面几大块儿，第一块儿就是做标准，一是做航空的行业标准，它是属于中航工业集团的，是归口单位，从标准开始的计划，到审查，到中间编制过程都由它组织完成；二是做军用的标准，它实际上是总装备部的标准化中心和国防科技工业的标准化中心，它协助这两个部门在管国家的军用标准，国军标的技术归口也是在这个所，比如说航天的标准，兵器的标准，电子的标准，核的标准等等，它们可能各自行业在编，但是整个归口是在这个所，所以它基本专注在这个行业和国防科技工业这两块儿。第二块儿，最大的业务主要是做质量工程，质量工程包括所有航空装备的电子机电产品，定型之前必须要通过鉴定，鉴定航空装备的可靠性，环境适应性，测试性等指标，不论是空军的，海军的，陆航的，只要是航空装备，是要装到飞机上的电子设备，包括软件测评，所有鉴定和试验的牵头单位都是在这儿；第三块儿是做适航性的研究，这里就包括了军机，民机，适航条款和适航技术研究在这儿，同时它也是工信部和国家民航局的适航技术研究中心，比如说民机，飞行前必须拿到适航证嘛，国内飞必须拿国内的适航证，国际飞，一般要取得美国FAA适航证，象咱们国产ARJ21在11月28号正式交付成都航空的时候，它是取得了国内的适航证，所以它可以在国内飞航线，正式运营了，但是它无法在国际主流市场上去卖去飞，因为它还没拿到FAA的适航证。适航这一块儿实际上就是做技术的研究和支撑。另外301所还做一些其他的，比如国防科技工业无损检测及人员认证等等，还有文化创意这块儿，做行业内的展览，展馆展示，创意产品的开发等等；所里还有重要的一块儿是做宏观质量，这个非常厉害，我们有一个研究室，大概几年前国务院考核各省各行业的宏观质量，有一个指标，就是所里给出的。这是地方官员政绩考核的一个指标，如同GDP一样，这是一个质量的指标，牵头部门应该是国家统计局和质监总局，叫“制造业质量竞争力指数”，它有一个指标体系。另外工信部有个品牌办公室也在所里，我们３０１所叫综合所嘛，是以基础技术为主的，偏向于工艺，偏向于基础，偏向于服务，核心专业还是标准和质量这两块儿。
我们协会是这样，有几个人属于所里的人，但是我们是独立运营，就是人事，财务都是独立的。我原来是在所里的科技部工作，管装备研制计划的，跟军方打交道，比如陆航、空装、海装、总装，我是去年九月份刚从那边儿调过来的，到现在也就一年多点儿。
ＱＣ记者：咱们工具协会主要的服务对象是哪些？国企和民企更侧重哪一个？现在协会会员里国企和民企的比例各占多少？
燕秘书长：咱们协会说白了还是为我们会员服务，我们现在有一百五十多个会员，航空企业占到了接近一半，航天的应该是过三分之一，此外就是一些其他的，大概民营企业能占到二十家吧。在之前，我们基本上没有民营企业，今年八月我们在上海开了一个会员大会，换届，刚好国家也在提倡军民融合，于是从我们协会角度，进行了第一次放开，共吸收了十八个新的会员单位，基本上都是民营企业，刚说到的二十家民营企业大多都是今年刚吸收进来的。另外原来有些航空航天的工具分厂，它转制了，变成混合所有制，或者后来干脆变成了民企，由于历史的原因，可能一直留在协会，有这么几个，除此之外，我们协会的主体还是航空航天的制造企业。
现在我们就是抱着一个开放的心态，响应国家号召，推进军民融合，比如有一些军工企业要把一些成熟的技术往民营这边推广，民营企业经过这些年快速发展，手里也有一些好的产品，但他没有渠道或要花很多功夫才能进入这一行业，现在正好利用我们这个平台，让这些企业相互之间加强联系，增进合作，来共同促进工具行业的发展。所以现在只要是愿意参与航空航天制造的这些企业，不论你是什么性质，只要你达到一定规模，同时有比较好的企业经营状况和信誉，我们都可以吸收。
ＱＣ记者：据我所知，协会的工作内容应当包括行业标准的制定与颁布，这也是提升我国制造业水平必不可少的基础性工作，咱们工具协会有没有开展这项工作？
燕秘书长：您说的标准化这块儿，我们已经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原来制定标准，可能政府行为偏多一点，比如咱们知道的国家标准，行业标准，都是政府主导牵头制定的。今年国务院发了一个关于深化标准化改革的方案，这个方案其中有一条就是，鼓励行业协会和学会根据市场需要制定标准，把标准的制定放开了。在国家这个政策出台以后，咱们也探讨了一下，策划启动了工具协会自己的标准编制工作。从八月份理事会通过这个决议以后，目前已经编制完成了我们自己协会标准的一个管理办法，一个文件和两个标准已经编出来了，等理事会批准之后，我们马上就全面启动协会标准的编制了。现在已经与企业在探讨这件事情，以后就是我们自己编自己的标准了。
（记者插问：做标准的工作量很大，协会人手也不够用吧？咱们协会现在有几个人？）工作量是不小，我们现在返聘了一个人，就是让他主要做标准，应该比较快。我们协会秘书处，现在专职的是五个人，兼职两个。我们制定标准采取的一个方式就是，协会标准完全从会员出发，为会员服务，解决会员需求，比如有企业提出来要编什么样的标准，有几个会员响应，我们就会立项，组织编写，通过一定程序审查通过之后，就会由协会批准，颁布，并在一百多个会员里推广，大家一同使用这个标准。比如中航工业集团在推集中采购，但他集中采购过程中可能有这样的问题，他从国外企业买了一把刀，又从国内企业买了同样的一把刀，采购标准，买国外的时候用的是国外标准，买国内的时候用的是国内标准，但是没有统一口径，到底谁的刀能解决实际加工中的问题？有可能我们协会编的标准就能解决这样的问题。对于同一类的产品，我们就编同一个标准，大家采购的时候都来依据我的标准，看是否符合了我的标准，符合了协会标准，技术要求是一样的嘛，用同一个尺子去量它，就不会产生混乱了。我们协会标准的好处就是解决现实问题，解决市场问题，会员自己知道市场需要什么样的标准，我们就按照会员的需求和市场的需求来制定。
ＱＣ记者：制定行业标准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它毕竟要严于国家标准的，需要认真权衡。协会除了标准编制外，每年为会员服务的项目都有哪些？是否办一些展会和会议之类的活动？现在年底了，请谈谈协会在2016年将计划开展哪些工作？
燕秘书长：等协会批准下来以后，明年我们协会的标准编制工作就应该全面铺开了。标准分为国标、行标和企标，相当于是多个层次，从国家标准那个层面，他重点制定一些强制性的标准，就是必须执行的，比如说安全标准，这就是由国家制定，你必须执行，这是底线。标准是根据不同的需要，解决不同的问题，协会标准更多就是根据市场需求，解决市场问题，而许多出口产品呢，它就要根据国外市场需要，按国外标准组织生产。
换届之后，我们把协会的工作捋了捋，比如在2016年，围绕着我们如何为会员提供更优质的服务，我们的专注点将主要放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个就是信息服务，不管是过去还是以后，我们一项重要任务就是为企业提供信息服务，其中包括行业的信息，提供行业发展的一些情况，提供企业的信息，提供产品的信息，提供技术的信息，提供人才的信息，提供这五类的信息，我们做服务，给他们推送，同时也从他们那儿收集一些信息，及时向外界反馈，沟通，这是作为协会最基础的职能之一；第二个方面，我们会花比较大的功夫去做行业里的交流，这项工作的表现形式就是举办研讨会，交流会，论坛等等这样一些交流活动。
2016年我们策划的有几个，首先是航空发动机，这几年国家非常重视，我们就想明年在航空发动机领域做一个先进制造技术论坛，推动发动机技术的交流，积极配合国家促进这个产业发展的大形势，大家也比较关注这个问题。第二个呢，就是在航空航天的增材制造和3D打印领域做一项技术交流，虽然国内做3D打印的论坛和展会特别多，但从来没有一个是偏向行业里的，大多是打个鞋模之类，民用的一些东西，航空航天领域里对于增材制造和3D打印的技术应用我们也想办一个交流活动。第三个我们也打算举办一个刀具方面的交流会，还没有最后定。
中航工业集团在2014年就启动了刀具集中采购工作，推进一年了，我们跟集团商量，开展一些活动来支撑它，办这样一个集中采购的经验交流会。特别是前两项我们肯定要做的，在装备维修的这个领域，我们也在策划交流，这些都是我们明年策划的一些行业交流活动；第三个方面，您提到的展会，我们目前每年会参与两个展会，一个是一年一度的北京国际机床展，单年双年不一样，但是我们都参加，我们会组织协会的会员去参加这个展会，作为行业组织，给他们提供一些服务。第二个是从2014年我们和南京斯图加特公司，一起合办南京金属加工展，作为协办单位，我们在展馆里划出一块展区，来做我们航空航天技术的专题展，今年是第二届，这是我们每年的两个展会。以后我们会结合自己的技术交流和论坛会议，举办一些小型的展览展示，比如结合前面说的四个技术交流活动来做这种展示；第四个方面就是刚才说到的标准编制，这是协会的一个重中之重，要加大推进的，它是对协会其他业务的一个铺垫，我们是要多花一些功夫去做的。
另外打算做行业里的一些基础性工作，明年我们计划启动航空航天工具行业的十大创新的评选，以及航空航天工具行业十大技能人物的评选，现在正在写方案，在探讨和制定当中，十大创新不出什么意外明年肯定会推出来的。还有每年我们组织召开自己的年会，从今年算，已经有两个年会了，一个是飞机的主机厂年会，国内造飞机的九大主机厂，沈飞、西飞、成飞、上飞等这些厂家做工具的领导和有关部门负责人都会参加。另一个是今年刚开完，我们每年将会举办的协会年会，进行年度的技术交流，今年是在沈阳办的，大概去了四十多个单位，接近一百人，请了工程院的胡院士，几个大学的，包括航空航天的总师去演讲，大家通过年会，彼此沟通，相互学习，觉得收获很大。
以后我们还会在其他的领域进行探索，对我来说，这是来协会的第一年，是打基础的一年，也是不断探索的一年，有些东西没有问题，我们会继续前行，有些地方有问题，我们会总结反思。到八月份为止，我们把组织机构调整到位了，因为换届了，领导也换了，新一届的理事会和常务理事会都成立了，组织上打好基础了。今年对行业的具体情况，通过举办活动，也有了一定的认识，以后慢慢地会有些新的东西推出来，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所想所做的这些事情，目的是想通过协会这一平台，整合我们工具行业的力量，整合行业资源，为航空航天制造业的发展做好支撑，因为工具行业本身的使命就是支撑主业，支撑制造。同时，我们也会把会员的力量整合起来，利用我们协会平台，为企业的共同发展尽心尽力，做好服务，为他们营造一个有利的社会环境和行业环境。（高屹／文）